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浏览次数:100发布时间:2014/04/26文章来源:华仕尊城设计
和八喜总共没有见过几次面,隔空说话问的最多的一句是:现在在哪里。当年她在5238的时候我已经离开拉萨了,在北京和新人老人们每次聚会总是喝得...2014/04/26


和八喜总共没有见过几次面,隔空说话问的最多的一句是:现在在哪里。当年她在5238的时候我已经离开拉萨了,在北京和新人老人们每次聚会总是喝得胃出血,席间听人聊起她,意识到看了很久的博文和我有这样一个交集。

几乎每年一见。有年在成都见面,我的感情有了新的变化,我说你怎么不问,她说这不是很正常吗。那是我状态最差的一年,在音乐节角落的迷幻小帐篷前和她合影,她穿着蓝色的长裙子头发还没有剪,端着一杯mojito,我站在她边儿上显得瘦小又虚弱。不久后她在约旦和埃及还是穿着那条长裙,已经很久不写博客,微博也是只言片语。大家各自天涯的时间里多数很淡漠,偶尔说一两句话,这样的相处方式我习以为常同时极为喜欢。

前段日子我们约在丽江见面。有些人了解你多过你自己,云南于她我所知一二,虽然在倾谈之前我并不了解事情原委,但是她笔下的情绪我全部记得,还有冈仁波齐,最终没有去。半夜我们躺在床上说过往的人和事,看午夜的宫廷电视剧,故事还是故事,但说起来轻松的好像两个没有故事的人,只是我想我大概明白,我用不是爱情的方式爱着一些人,因为彼此的人生就像一面镜子。

十月的雪山脚下开始有一些冷,夜晚穿戴好了去音乐节。Ikarushka在台上当DJ的时候,我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,后来他穿着袍子在底下自己疯了几圈说it's ok. 站在叶子味儿弥漫的人群中,裹着披肩听印度老papa,很像去年冷飕飕的瓦拉纳西。第二天点起了火,我们自己带了酒。Haya唱的时候好几次想掉眼泪,最后野孩子冲上去和Yat一起,一点儿没醉但感觉快要晕过去。出来时我们三个人挤在一个小小的samrt里,八喜说,全身的液体就快要喷出去。

她送我走,说夏天见。结果她独自去热带过夏天,走之前在北京见面,又在一起待了几天。她约了催眠师,我半信半疑给她打电话,她说出来后眼睛都哭肿了。那些不好的东西依然顽固的住在身体里,舍不得放出去。她从催眠师那里带回了一些用以熏香的叶子,我们坐在阁楼上熏石头,味道和大昭寺一模一样。补了纹身,吃了墨西哥菜,最后一晚喝得挺欢,看周围的人发骚发疯,第二天不知她几时走。

总想起那天在出租车里,她说就像海边的卡夫卡,觉得很累,需要睡一觉,需要再想想。还有她在白纸上给催眠师写的那几个问题——为什么像我们这样的人,总是活成一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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