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了一个梦。
Reggae Night,所有人举着酒杯在一楼跳舞。我坐了一天车很疲惫,点了一瓶sky站在旁边心不在焉,前面已经high起来的两个男孩转过身,用西班牙语笑话我。
临近午夜,印第安画家把我们带到二楼,神秘空间里充满了为死亡而狂欢的画作。他说自己weird,说peace与能量,说自己的女人远在英国,咬牙切齿又泪光闪烁,他说人类啊并不需要那么多。
DJ很沉默,屏幕里来回放着牙买加,大家各自闭目飞了一会儿。
走之前看到一个珠粒穿制的小包,他递给我看,我以为自己飞大了看错,竟是梅花与鹿。
回hostel的路上吃了5个taco,走到一半,好想跑步。越来越快,越跑越舒服,经过美术宫教堂便利店革命广场,路边停着party bus,意犹未尽的人们在路边跳舞。
不知不觉与同伴失散,才发现后面一直有个十八九岁的小男孩气喘吁吁的跟着我,我停下来严厉的问why,他眨着眼睛手舞足蹈的说了一通西班牙语。我继续慢跑,他一直跑在我的身边说话,声音充满了愉悦。但他仅有的几个英语单词根本无法让我明白他想说什么,后来干脆放弃,只对着我笑。
我心怀疑虑,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跑,越跑越快。他突然明白我的提防,在一个便利店门口停下来,很认真的对我说no dangerous,把口袋里的手机钱包ID都掏出来给我看。
一直到hostel门口,我说我到了。他有点害羞,用西语说再见,使劲挤出几个英语单词,他说mexico city too dangerous,i protect you.
每次飞过之后都睡得很沉,做很多梦,多到以为发生的没发生的,都是梦。